【侠女的淫堕】(完) 作者:闷三儿
时至深夜,天阴无月。 金陵城二百里外密林中,几道纵马疾驰的人影犹若惊鸿般飘然而过,就他们在不远的官道上,此刻正火光如龙,人喊声马嘶声混作一团,绵延数里的鞑子兵能有上千人的规模,呼啸着沿着官道上的马蹄印一路疾驰而去。 “娘,你还撑得住吗……” “没……没事……情报要紧……咳咳……” 才刚说出几个字,林月柔就觉得胸腹部位好似要撕裂开来,方才为了掩护丈夫儿子与鞑子国师呼日邪硬拼了三掌,虽然当场打死了那鞑子,不过自己受伤也是极重,如果不是强提起的一口气将伤势压下,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这倒还不算什么,最令她咬牙切齿的是,那鞑子国师的手掌上竟然还淬毒!而且寻常的毒也就罢了,以林月柔的修为早已是百毒不侵,这无耻番狗竟然淬得还是烈性淫毒! 方才摆脱了追兵,这口气稍微一松,鞑子国师的歹毒掌力混合着烈性淫毒立刻便卷土重来,而且如同浪潮一般,一波强过一波,乃至比当时更甚,在如此冲击下就连林月柔整个人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两腿发软,有几次差点一口内力提不起来从马上摔下去。 眼见妻子面如金纸的模样,冯天仰不由得心如刀绞,自己冒死秘密出城求援,结果拿着情报回反的半路撞上了鞑子兵,妻子拼尽全力斩杀为首鞑子,外加数十骑心腹死士舍命诱敌这才得以脱身,只可惜妻子跟自己十几年如一日奔波在前线,非但没有享什么福反而却落得了个武功尽失的下场,这让他怎能不自责! 想到这里冯天仰心痛道:“柔儿,再要紧也差不得那几个时辰,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你的内伤太重,必须立刻运功疗伤,不能再耽误了!” “是啊,娘!这次你就听爹的吧!” 两人的儿子冯安邦,冯定国连忙附和到。 少年兄弟的眉眼上虽然稚气未消,但已经有了纵横沙场的气势,不但兵法谋略深得乃父真传,就连一身武艺也在林月柔的教导下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方大帅。只不过此刻他们身上也在方才鞑子兵的追击中挂了彩,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好吧” 见丈夫和儿子都说到这,林月柔也不再说什么,半趴在马背上开始专心运气疗伤,压制药力。 许是天佑忠良,这般奔逃了半柱香的时间,一座荒郊野店就出现在了视野里。 这座野店不大,门口还悬着盏气死风灯,应该有人经营,只不过这时节并不太平,鞑子荼毒地方,能在荒郊野外开得了一座客栈,店主也未必就是善类。 冯天仰给两个儿子使了下眼色,兄弟俩立刻抽刀在手,警惕地走到门前敲了几下。 “谁啊……”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开门的是个佝偻老头,弯着个腰,一抬眼皮正好看见了两兄弟手中明晃晃的钢刀。 “哎呀我的老天爷!诸位强人好汉,你们看中什么就拿什么,千万别要了俺的小命!俺给你们磕头了!俺给你们磕头了!!” “喂!抬起头来!你是什么人?敢说一句假话我扒了你皮!” 冯安邦一脚将这个老头踹了个四仰八叉,只见这老头身材精瘦皮肤黝黑,头上的毛都快掉秃了,活像只扒了皮的猴儿。而且还生得贼眉鼠眼,脸上的褶子就像老树皮似的,看人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不像是什么好人,年轻气盛刚从生死围杀中逃出来的冯安邦,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安邦!咳咳!你干什么!” 林月柔责怪地唤了一声儿子,也顾不得身受重伤,连忙上前几步将老头从地上搀扶起来。 “老丈,安邦他生性急躁,您请勿怪……咳……” 林月柔富有磁性的柔糯声音落在娄三的耳朵里让他顿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两,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后,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脏爪子,将他温柔地从地上拉了起来。 “谢谢……谢谢……” 老头连连作揖,等费力地抬起头后,这才看见了林月柔的正脸。 这位当年的武林第一高手,因为收留养育数千名战场遗孤而素有白莲圣母美誉的女侠此刻一身纯白白色的紧身衣裙,纤薄的布料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将她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成熟丰满的风韵。 能够被冠以圣母之名,林月柔的容貌也是极其美丽,真可以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她水汪汪的眸子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那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 最引人眼球的还是她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这两只傲视群雌的绝世恩物极具视觉压迫感,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几欲裂衣而出。看得出来胸前过于宏伟的乳峰让林月柔自己也是极为头疼,因为她几乎本能地在每时每刻尝试着用胳膊将其夹挟住,或是用小臂抱在胸前,以使得自己的胸脯看起来不是那么地夸张,可她纤细的胳膊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反倒显得这对凶器越发地气势逼人。 至于她那只有经产妇人才能具有的浑圆臀部则是更加地惊人,如同一匹诱人的母马,巨大而丰满的马臀把素裙后摆绷得紧紧的,使得下面的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就好像倒置的长颈净瓶,圆润而饱满,随着走动而微微颤抖,简直就好像要爆裂开来,不由让人产生一种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风姿的邪恶欲望。 而最迷人的地方无疑是林月柔身上那种混合着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母性的气质,令人生出敬仰之心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恨不得将其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林月柔此等姿容,就连朝堂的高官,武林的名宿都不由得为之失神,更何况落在这老光棍汉眼中,那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菩萨转世! 啊啊喔喔了半晌,老头直勾勾地盯着林月柔的脸硬生生是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尤其是她俯身搀扶自己时,领口处春光微泄,深藏在里面的那两团白生生地肉儿更是让他的喉咙发干,鼻孔泛酸,仙子菩萨胸前的这两只大宝贝除了尺寸惊人,简直白嫩得不像话,甚至比隔壁村地主老爷摆席时用的白瓷碗还要白上三分,在被挡住的碗尖儿边缘还可以看见不小心露出来的淡淡红晕…… “你这可还有其他人住店?” 林月柔见这老头只是有些紧张,而且唯唯诺诺的也不似个坏人,便和颜悦色问道。 老头一个激灵,这才把眼睛从仙子菩萨的脸蛋和胸脯上挪开,小声道:“这年头还哪有人住店,就连主家都搬到了城里,就只留下俺看着这个店。” 这老头却也是个倒霉的,原本是个附近村里的破落户,打了五十多年的老光棍,乡下人贫贱也没什么名字只知道姓娄家里排行老三,因此就娄三娄三地叫着,这个老光棍生性好色不说还经常骚扰村中女人,但念及他年老体弱而且也没敢真动手动脚,倒也没有谁跟他较真,不过这日子是被他越过越差,五十多岁就连祖上的两间茅草屋也丢了,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 这野店本是附近豪绅开办,进城躲鞑子前见他烂命一条便把看店这要命的活计给了他,若是平安无事,每个月管吃管喝还有一吊钱拿,若是遇上了杀人不眨眼的鞑子兵,生死由天。 娄三自认烂命一条,这店里酒肉充足又可以天天吃香喝辣,就留了下来。 林月柔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倒也多了几分同情,摸出一大锭银子扔给娄三道: “你这店今天我们包下了,我不想再有其他人打扰,你可懂?” 一行人说着坐在了大堂的桌子旁,上面摆满了酒菜,还没有来得及被娄三动筷的样子。 茅五接了银子,缩在柜台后臊眉耷眼地嘟囔道:“俺知道了,俺回头就把门插死,谁叫俺也不开!” 冯安邦和冯定国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对着桌上的酒菜开始大快朵颐,只是冯天仰有些食不知味,担心地看着妻子道:“等下我叫安邦和定国留下来吧,兵荒马乱的,你又功力全失,也好护得你周全!" "不行!你要回到城内定会险阻重重,他们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娘!我看那老头贼眉鼠眼不像是什么好人,我们不留在这里可以,走之前把他一刀咔嚓了,这我们才好心安!" "胡闹!" 林月柔瞟了一眼正在假寐的娄三,小声道:"他不是个歹人,就算是,以我的本事也足以自保,你们不必担心,等吃饱了以后就跟着你爹就赶紧启程,金陵城的存亡可都在你们身上!" 见儿子们还有些不放心,冯天仰放下酒杯缓缓道:"这世道鞑子四处烧杀抢掠,百姓挣扎求生,若是不奸滑一些反倒是怪事,唉,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这也是我等身为军人之愧啊!" 娄三人不算傻,虽然趴在柜台上一副睡着分模样,耳朵却竖得高,先前打量这四个人时,就发现这仙子菩萨与那位前些年主持赈灾放粮的城守夫人样貌无二,作为自己手淫的大菜,城守夫人的脸蛋可是一丝不苟地刻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且地位远远高于肉铺的于二丫和邓财主的第三房小妾!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方才听他们的对话,她身边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分明就是金陵城镇守,冯天仰!想到鞑子那边的天价赏额,娄三的心险些跳了出来,而且听那话中意思,这位城主夫人,传说中的女侠已经武功尽失,而自己身边刚好还有二两神仙倒,那么是不是可以…… "老丈,从这里去金陵城最近的路是哪条?" 冯天仰沉吟一声对娄三问道。 "哎呦!" 正在图谋不轨的娄三被吓了一个,为了掩盖连忙谄媚道:"您说最近的?那就是北边走二里的那条小路了,走那条路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官道,顺着官道再有大半个时辰就到金陵城了!" 冯天仰心中合计了一下,心知他说的不假,对他的戒备也放下了许多,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娄三三天前亲眼所见那条小路两边驻扎着数百号黑衣黑甲的精锐鞑子,而且早就被抓做了鞑子的探哨,要不哪能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还安然无恙?! "安邦,定国,既然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金陵城!" "天仰……" 林月柔猛然跟着站起身,有些担忧地呼唤着丈夫,只不过她远远低估了鞑子国师掌上的药力,这一起身顿时头晕目眩。 "月柔!" "娘你没事吧?!" "娘?!" 林月柔此刻也顾不得搭话,在丈夫儿子的搀扶下停在原地闭目好一会儿才勉强把又一波的爆发挺了过去。 "我,我没事,你们赶紧动身……老丈,麻烦帮我准备间上房,我需要休息一下……" "哎,好嘞,您跟俺来!" "娘,我扶您!" 安邦定国连忙迎了上去,却被林月柔挥手示意不用,她此刻身子敏感至极,哪里敢让人沾,只是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向楼上走去。 "罢了!邦儿,国儿,我们赶紧出发,若是天亮恐怕就进不去了!" 尽管非常担心妻子,但军情如救火,冯天仰也顾不得考虑太多,拉上儿子,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见这三个煞星离开,娄三的胆子也一下子大了起来,他鬼头鬼脑地插上了门,先前眼瞅着这仙女菩萨步伐轻浮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消失在楼梯上,想必还没走多远,他连忙三步并两步赶了上去,口中还心虚地解释道:“你不知道位置,俺来带你过去!” 果不其然,没等她走了两步就推金山倒玉柱地往后一倒,圆润挺翘的玉臀直接坐在了他向前伸出的右手上。娄三那鸡爪子似的老手顺势在林月柔的后臀,沿着臀沟狠狠搂了一把。 林月柔嘤咛一声,触了电似的抬起香臀。只感觉被抓的地方火辣辣地,方才被压下去的药力突然爆发,让人颤栗的感觉从花蕊深处涌现…… 羞愤欲绝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手牢牢抓住楼梯扶手,一手向后捂住臀芯,随即死死夹紧了双腿,屁股无法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乳白色卵浆伴随着她屁股的抖动被噗噗噗地喷到了亵裤里,随着布料被充分地的浸润,一个巨大的放射性湿痕以她捂在臀芯的玉手为圆心几乎将大半个臀部都辐射到了,女人浓郁诱人的性香随即弥漫开来。 此时的娄三已经完全看呆了,甚至完全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说些什么,只剩裤裆里那根老吊仿佛嗅到了什么世间至味一般高高撅起,在下身顶起了帐篷。 “你……滚下去!” 林月柔紧咬贝齿,愤恨地瞪了娄三一眼, 自己竟然当着陌生男人的面直接泄了出来,这让生性素雅的她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 此刻她也顾不上追究娄三方才的非礼,娇斥了一声后,就赶忙扶着栏杆,强忍着两腿之间湿滑的触感,一步一挪地往客房走去。 而娄三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撅着鸡巴杵在原地,看着林月柔那湿漉漉、圆滚滚的臀儿左摇右扭,直把娄三这个老光棍的眼珠子都扭出来了! “混蛋!!你给我滚!!!” 看到娄三裤裆撑起的帐篷,林月柔终于压不住火气,对着他喝骂道。 “哎!俺这就滚!这就滚!” 娄三这时候才反应可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梯。 随着娄三精瘦佝偻的身影完全消失,林月柔不觉有些懊悔,自己低估了淫毒的效力,也低估了娄三的胆子,若是两个儿子哪怕只有一个在这里,她也绝不会被如此冒犯亵渎! 与此同时,在娄三自己的脏卧铺里,这个老光棍正靠在棉被堆上,右手伸进裤裆里疯狂地捣弄着。 “娘嘞,这仙女菩萨生得好个大腚坨,怀里揣的两只奶瓜比村里奶水最足的婆娘还大上一圈,要是能叫俺给骑上了,不出个八九年家里带把的崽子还不生的满屋都是,到时候谁能再说俺是绝户?!” 娄三的脑子已经全部被仙女菩萨那方肥美的玉磨盘所占据了,那饱满浑圆的触感仿佛依然停留在他的右手上,让他的那根老吊愈发膨胀。 想到这里,他没由来地懊恼起来,悄悄抽了自己的嘴巴几下。 “啪!啪!啪!” “娄三啊,娄三!你白生了根烂鸟!你活该打一辈子老光棍!那仙女菩萨两腿都打摆子 了,撅起大屁股对着你直尿骚浆子,眼瞅着就差临门一脚,你咋就缩了卵!!” 正在懊恼间,娄三耳朵突然一抖,依稀听到远处的山间鞑子兵的欢呼声,再顺着窗缝往外一瞅,重重的火光在夜空中分外醒目。 “成了!那些鞑子得手了??!!” 娄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撅着鸡巴兴奋地绕着屋子走了几圈,突然眼珠子一转,目光淫邪地盯着楼上林月柔房间的方向,鸡巴挑动了几下。 “妈的,估计待会鞑子也要追过来,这么个大美妞,与其便宜了鞑子不如便宜俺!老子当年在金陵城里看到她,就疯了一样想上她,每晚上脑子里就只有她,如今这可是老天可怜我没玩过女人给我的机会,要是再抓不住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了!” 想到这里,娄三心头一横,从柜子里翻出一管迷药来,蹑手蹑脚地向楼上走去。 而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的林月柔则是刚刚换好了衣服,盘坐在塌上,专心地压制着体内淫毒,只不过越是压制,她好看的眉头就皱得越厉害,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那鞑子国师呼日大喇嘛可绝对不是庸手,此人乃是顶尖的密宗高手,精通欢喜禅法,而且手段淫邪,这些年来借着鞑子兵的凶焰荼毒武林,动辄灭门屠派,大肆擒捉中原女侠作为玩物和双修鼎炉。短短几年就达到了武道至境。 江湖中四大美人的三位,冷月斋寨主月清愁,苍龙帮帮主夫人苏玉珠,百毒魔女幽青青这三位一流高手更是被其以不知何等邪法收入胯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其佛母明妃。 金陵城被围之前,呼日大喇嘛更是放出话来,要收林月柔这位白莲圣母为第四位佛母明妃,当着冯天仰的面为自己诞下佛子佛孙。 呼日大喇嘛先前因为三女正在其老巢中产子未曾将这三位一流高手带在身边,而且出于生擒林月柔的目的也没有下全力,这才被秘密突破到了武道至境的林月柔找住机会一掌打死。 作为代价林月柔除了武功全废外,更是深重淫毒,若不是意志坚定恐怕早已如同其他三女一般成为只知道满足肉欲的傀儡。 然而正在全力压制身体异样的林月柔却并未察觉窗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以及那根小心从窗角探进来的竹管。 娄三悄悄蹲在墙根底下,撅着屁股将一整管神仙倒缓缓吹进了屋内,又等了半晌,等屋内的声响渐渐消失,这才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推开房门摸了进去。 “谁……” 尽管脚步声十分轻微,但盘坐在塌上的林月柔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闯入者,多年的习武经历让她几乎本能地就伸手抓向床脚的剑,可不动弹则已,一动弹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然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甚至脑子还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迷药!!” 林月柔心中一惊,本来以她的深厚内力这种下三滥的迷药是根本奈何不得的,但此时体内经脉尽断根本无法运功护体的情况下,小小的迷药此刻却也无比凶险。药力的作用下,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到了后来只能闭着眼睛任由入侵者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接近,而自己此刻却动弹不得。 悄悄摸进来的娄三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心知迷药起了效果,他探长了脖子往林月柔脸上瞧去,只觉得她比方才还要美上几分,尤其是在烛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如下凡的仙女一样,那样的圣洁,高贵,不可亵渎,一时间不由得被看得目瞪口呆。 在经过最初的短暂寂静后,回过神儿来的娄三喉结因为狠狠咽下一大口唾沫而剧烈地耸动了一下,紧接着砰砰的心跳声一记紧似一记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的胸腔里蹦出来似的,那张黝黑的老脸激动下因为极度充血而涨成了黑紫色。 娄三喘着粗气,颤巍巍地把他那只脏兮兮的老手向林月柔胸前探去,在指尖触及的一瞬间,他的手甚至因为那种难以置信的柔滑触感而微微颤抖了一下,老天在上,这可是他这辈子除了娘胎里出来以外头一次摸到女人的奶子! 想到这里娄三愈发地小心翼翼,他一缓缓将四根枯树枝般的手指慢慢深入林月柔那幽邃的乳沟,接着把整支手都伸进了她的抹胸中,像托起一坨水豆腐一样,把林月柔的一只雪乳整个从层层衣物的包裹中掏了出来。 白皙柔软、肥嫩饱满的乳房,白莲圣母哺育后代的神圣器官就这样被托在一个老光棍的掌上,就连做出这种事情的娄三都有种如陷梦中的错觉感。 男人灼热的掌心温度让林月柔也很快起了反应,那白若凝脂的一团肉儿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乳首的一枚赤色葡萄变得如同肉柱般坚挺。 “俺、俺要日你!俺要你当俺女人!!日!日!俺日死你!!” 这个狡猾刁钻的老头在刺激下顷刻间遍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那只托着雪乳的右手突然猛地攥紧,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膨出,已经充血膨胀的乳头则是被他粗糙的食指拇指牢牢夹住,不断捻动,这种钻心的剧痛让林月柔眉头紧皱,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双眼! 不过此刻的娄三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想要和眼前的仙女菩萨交媾的欲望已经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如同扑食的恶狗一般拥了上去,把林月柔重重地压倒在身下。 “你这个……老畜生……我要杀了……你!” 林月柔拼尽最后的力气就势使出一招兔子蹬鹰,玉足正踢在娄三的胸脯上,这一招若是换了平时,一脚下去别说娄三那干瘦的胸脯,恐怕就连鞑子最精锐的重甲骑兵也得被蹬个骨断筋折,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勉强把娄三蹬下床去。 “剑……我的剑……” 身为一个用剑高手,林月柔在内力全失的情况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剑,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柔月剑是丈夫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剑身由陨铁铸成,切金断玉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持剑在手,林月柔有把握就算三两个二流高手围攻,自己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也可以将其全部斩杀,更何况是娄三这个身体瘦弱的老闲汉。 可惜自己过于丰满的身体此刻却成了最大的绊脚石,踉踉跄跄地冲向柔月剑的过程当中,两只被娄三掏出亵衣的硕乳不停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左右甩动,甚至有时候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咣的羞耻声响,极大地影响了林月柔的平衡性。 而另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的娄三自然也不会罢休,他像野兽一样嘶嚎着冲了上来试图将她重新拉回到床上,仙女菩萨那不停摇晃的大屁股成了最明显的目标,被他直接用爪子死死扣住。 “放手!你这条老狗!老混蛋!” 这已经是林月柔所知道的最恶毒的咒骂了,可这些落在娄三耳中却仿佛毛毛雨一般,依旧死死地抓着眼前仙女菩萨如同母马一般肥大的马臀上。 哧啦!! 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后,林月柔那条精致考究的白裙终究还是无法承受如此粗野的撕扯,几乎被娄三从身后整个撕成两片。 林月柔赤条条的两条大腿被男人的胳膊趁机死死缠住,娄三的秃脑袋甚至直接埋进了她臀缝之间,长满花白胡子的臭嘴在第一时间就隔着亵裤啃上了林月柔那敏感至极的私处。 “嘤嗯~” 林月柔的手指在距离剑柄不足两寸的地方无奈地落下,不甘地砸在了桌面上。随着私处遭受到致命的刺激,方才安定下来的淫毒开始迅速反攻,堂堂的顶尖高手此刻竟然被娄三这个老闲汉给硬生生地又擒捉回了床上。 “你……你会不得好死……我要让……嗯嗯……你千刀万剐……哈啊……” 男人的舌头像砂纸一样粗糙,林月柔本就格外敏感的乳首被他整个含在嘴里,沾满唾液的口条围着乳晕画圈,并且在舌尖不断挑逗乳头的同时大力猛吸,简直就像要把根本不所在的母奶从她的乳房深处硬生生吸出来似的,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在上面疯狂地乱抓乱攥,让林月柔更加羞愤欲绝。 “畜……畜牲……放开!……” “滋……啵!” 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美乳大餐后,娄三终于大发慈悲,把嘴中的乳头吐了出来,那两枚备受蹂躏肉葡萄此刻肿胀不堪,已经被吸成了酱紫色,可以分明地看到上面大开的乳孔,还有拉成丝涎的唾液从上面垂下。林月柔本就丰满惊人的胸脯更是涨大了一整圈,雪白的乳肉变得发红,乳肉下的青筋一根根浮现,尤其是在乳晕周围更是明显,两坨乳肉也不复先前的柔软而是涨得如同墙壁一般硬。 “嘿嘿,能日到你,俺就是当九辈子畜牲也认了!金陵城里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想日你,就连你收养的那些小孩崽子哪个不是让你勾得直撅鸡巴,俺听说你大腚底下坐着的蒲团都被那些小孩崽子抢着蹭鸡巴嘞!” “城里那么多男人争抢着往城墙上送东西,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看你这个城主夫人在上面摇屁股晃奶子!其实我们早就恨不得鞑子打进来宰了冯天仰那杀千刀的了!等那些鞑子玩腻了你,也好能轮到我们尝尝鲜!多少人做梦都想搞大你林月柔这个圣母的肚子咧!” 娄三红着眼睛,舔了舔还残留奶香的嘴角,俯下粗糙的老脸用恶心粗糙的舌头大口舔着林月柔完美无瑕的小腹,弄的她小腹上满是恶心发臭的口水。 “不过他们也就想想,打今天起,你就是俺的女人了!俺一个人的女人!!!” 娄三激动地的脱掉了裤子,他那干瘦佝偻的身子竟长着个完全不相称的粗长肉屌,脏兮兮乱糟糟的阴毛下,那根驴马般粗长的黑茎足有尺余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尤为可怖,长长的包皮将大半个龟头裹在其中,满是阴虱啃咬后留下的痕迹,肮脏肉屌的下方是乌黑腥臭的阴囊,被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坠得长长的,就像一个垂在胯下的水袋,真让人怀疑就以娄三那干瘪瘦巴的样子,怕不是全身的精华都集中在了裤裆里的这几两肉上。 在林月柔骇然的目光下,娄三哆嗦着把自己鸡巴的包皮剥开,龟头马眼周围一整圈都是黑黑污渍,整个龟头布满了黄褐色的尿渍和精斑,就好像发炎红肿了一样,尤其是冠状沟的位置,积满了包皮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男人下体骚臭味。 恐怕世间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堂堂的白莲圣母林月柔,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破落户赤裸相见。 娄三那根丑陋布满黑筋的老屌此刻早已肿胀难忍,稀稀拉拉的透明粘液开始不断地从马眼处滴落,弄得林月柔白皙平坦的小腹一片狼藉。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也快速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林月柔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自然知道娄三露出他那根老屌是要对自己要干什么,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美眸带血,盯着葛光宗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要敢对我做那种事,我林月柔发誓,此生此世哪怕到了地府也要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杜鹃泣血一般的恶毒诅咒让精虫上脑的娄三也不由得后脊梁一冷,连忙将林月柔翻了过去,不敢再与她对视。 行走江湖的几十年来,林月柔经历的危险境地不知道有多少,遇到的歹人多到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或是凭借高超的武艺,或是依靠超人的智慧,但唯独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安然度过的办法,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奈感,在武功全失,丈夫儿子不在身边的情况下,面对这样一个精虫上脑无法交流的老光棍,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由于面部被向下捂在被褥之中,林月柔身体上的感觉得到了成倍的放大,她明显感到那双兴奋得有些发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游走着,强烈的作呕感让她的身体有些发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好个大腚坨,是块生娃的极品材料,就是让那冯天仰给糟践了,没咋用,要是落到俺身上,还打个球的鞑子,早就天天搂着你这大腚美妞子拱被窝去喽,到现在你少说十个崽子都揣上了!” 林月柔听到这粗俗的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淌,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真不该如此天真选择相信这老畜生让儿子和丈夫一同离开,以至酿下现在的苦果。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近,那滚烫的身体也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条尺寸巨大的秽物随之紧贴着自己浑圆的臀部,硬邦邦地顶在股沟上,而自己却完全没有力气将其甩下来,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正在林月柔屈辱地忍受着男人老手和臭屌的亵渎时,忽然,那滚烫的身体离开了自己,随后紧跟着自己的屁股就是一凉。 林月柔不禁娇躯一震,愣在了那里,她知道自己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在男人的面前土崩瓦解,那条薄薄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腿弯,自己下体再没有半点遮掩,自己视若性命的贞洁马上就要被彻底夺走了! 在那方肥美雪白的圆月出现在空气中的一瞬间,娄三的呼吸都不由得停滞了,那两座肉丘随着林月柔身体的轻微抖动,上面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泛起层层臀波,中间深不见底的幽谷则是更加迷人,尤其是林月柔臀芯的私密处竟然寸草未生,像个蒸好的发面大馒头,肥肥嫩嫩白白净净,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只是在当中留下一条长长的蜜裂,在淫药的作用加之方才刚刚泄身不久的情况下,林月柔两腿之间的雪白大馒头上好像被涂抹了一层晶莹的清油,看起来甚为诱人。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女人私密处,娄三的呼吸就像破风匣一样呼哧呼哧,显得相当激烈。 “这就是女人的腚!这就是全金陵城男人都想日的林女侠的美屄!” 听到男人下流的赞美,林月柔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可是在娄三看来,如此动作倒是显得那光溜溜的私处更加肥厚,再加之两腿扭动间,蜜裂不断开阖,汁液不断渗出,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充满诱惑力。 迫不及待地将林月柔的大腿往左右分开,娄三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捺住林大女侠的腰臀,拼命地向前耸动着他那根老屌,想将自己贯穿入眼前仙女菩萨的体内。 “唔……嗯……” 这次鲁莽的冲击换来的是一声沉闷地呻吟。 龟头敏感处传来的舒爽让娄三幸福到有点晕眩,可若是说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淫穴就这点程度那也未免有些太过于平淡了。 从未碰过女人的娄三有些失落地屁股往后一退,往下身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老屌就势直接滑进了林女侠的大腿腿缝里,眼下棒身正贴着肉缝,漾着异样光泽的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蒂上—根本没有插进去! 娄三又是懊恼又是庆幸,再次将林月柔的娇躯死死摁住,调整一下位置,依旧按照先前的节奏去顶,结果依旧滑进了腿缝之中。 他就像一条无法得门而入的饿犬一般焦急地再度用丑陋的龟头抵在林女侠私密部位的正中央,沿着那条水涟涟的蜜缝开始用力。 林月柔两片滑腻白嫩的肉片慢慢被肉棒挤开,鲜红的穴肉翻腾在外,里面的风景渐渐显现,而且随着肉棒的逐渐顶入,暴露出来的也越来越多。 “这就是日女人吗?怪不得他们说女人的滋味有多么多么享受,说有了娘们日这辈子也不用手,原来是真的,光是现在这样就比原先强上不知多少倍!” 娄三感觉到随着持续的顶进,自己的龟头开始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再往前深入,就顶在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孔眼之上。当这个紧窄无比的孔眼被触及的一瞬间,身下的林月柔突然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 这时候娄三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他扭动着腰胯,低吼一声:“日死你个骚女侠!俺进来了!” 说完他腰一沉,龟头顶住林大女侠的膣口向前狠狠一挺,只听滋地一声,粗大的肉屌接着丰富的淫液瞬间就冲破层层叠叠肉褶的束缚,齐根刺进了林女侠那紧窄得难以置信的温暖腔道中。 “啊……” 林月柔猛地扬起螓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呼,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自己竟然真的失贞给了这个又臭又挫的老光棍!因为无法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她娇躯剧烈颤抖,顷刻间已经泪流满面,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自责:“天仰,柔儿对不起你!” “亲、亲娘嘞!!” 在齐根而入的刹那,胯下美人膣腔中传来的销魂快感几乎让娄三喘不过气来,那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得,超乎想象地密集,而且一波一波颤巍巍地推绞着,向外揉搓排斥自己的肉屌,哪怕插进去一动不动也能得到极致的享受,这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根本不是娄三平时自己用手所能比拟的,以至于在那一瞬间,他就腰眼一酸,精关濒临崩溃。 娄三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字,整个人就再也顾不得其他,他那瘦小干瘪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林月柔白嫩的娇躯之上,像铁锚一样将自己的阴茎死死锚定在身下美人的体内最深处。龇牙咧嘴地趴在了林月柔的玉背上,两排大黄牙死死咬住美人的香肩,双手插在美人的身下,死死攥住她那两只雄伟的乳峰,浑身剧烈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激动地还是在强行忍耐。 “俺得憋住了!俺死了也不能放出来!俺可还没快活够咧,咋能插进去就尿出来!” 娄三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依旧趴在林月柔的美背上一动不动。拼命想要压制住那几乎要沸腾的欲望,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最后的一根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林月柔的娇躯,哪怕一刻也不敢放松。 这种僵持持续了足足半分钟后,娄三才好像终于缓过来了一些,他浑身大汗,简直像是虚脱了一样,好半天才费力地半直起身子来,至于林月柔的香肩上则是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俺的娘啊,这~这就是女人裤裆里的骚眼子吗,嘬得俺好快活,真他妈的快活死死老子了!” 与此同时,作为性爱交媾的另一方,被淫药撩拨得春心荡漾的林月柔也在瞬间沉迷于那难以置信的充实感当中,圣洁的玉面上泛着红晕,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迷人的媚态,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竟然比初次人道的娄三反应来得还要强烈一些。 娄三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老屌深深插入心中仙女菩萨的身体内,被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合着,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 他不禁抬头望向冯家父子离开的方向得意道:“冯大帅,俺可对不住你了,你自己想跟鞑子作对,何必带着你那娇滴滴的老婆一起找死!俺活到现在可还没尝过娘们的滋味呢,你老婆你不稀罕俺可就不嫌弃地要了,圣母又咋了,圣母不也得在炕上夹俺的鸡巴,用裤裆里那骚眼子把俺伺候舒坦了! “什么女侠圣母,打什么鞑子,俺看全是狗屁!能撅着大腚给俺结结实实生上几个大胖儿子,用她那对大奶帮俺奶孩子,给俺家传宗接代,才是真圣母嘞!才不枉她托生个娘们在这世上走一遭嘞!” 宣泄了一番情绪,愈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地娄三开始本能的在林月柔体内开始了第一次拔出动作! 不动则已,这一动,娄三立刻就发现了女人蜜道的另一番销魂滋味,原本那些紧紧箍住自己肉屌的蜜道褶皱,在自己想向外拔的时候,那收紧的力度竟然又上升了一个级别,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随之带来的快感远不是娄三自己用手所能比拟的。 当娄三艰难地将龟头拔出到仙女菩萨的穴口,来自肉壁褶皱的拉力达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粉红色的嫩肉依旧恋恋不舍地缠绕在娄三的龟头冠状沟上,被一并拽了出来。 随着啵唧一声,娄三的龟头彻底脱离了林月柔淫穴蜜肉的束缚,这个老破落户的肉屌终于完成了今生第一次在女人体内的插拔全过程! 娄三那根粗长的驴屌在吸饱了堂堂白莲圣母的淫汁蜜液后更是意气风发,几乎涨粗了整整两圈,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在半空中晃悠着。 原本肮脏的棒身此刻也罕有地显现了肉色,通体油光熠熠。对应地,林女侠那白嫩的私处却被弄得满是脏污,尤其是蜜穴口周围一圈黑乎乎的污渍对比她白嫩无比的肌肤简直异常扎眼。 娄三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到了。等到回过神来,迟来的刺激让他浑身一激灵,强烈的酥麻直冲腰眼,更是顺着大梁骨溢入脑干中,这种突如其来,连他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来得短暂而强烈。 因为第一次,紧张刺激、还没有经验,更何况对象还是大名鼎鼎的白莲圣母林月柔,在第一次抽出后,随之而来的喷薄感让娄三立刻便感到不妙。 “日啊!恣死俺了!这是要放怂水儿了!娄三啊娄三,你也太不顶用了!是个驴逑嘞!” 娄三的身体像装了高速马达一样哆嗦起来,发疯似地就要再次刺进身下美人的体内。林月柔此时就是再傻,作为一个成熟女人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可以!!绝对不能!今天,今天绝对不可以!” 林月柔拼命地反抗,甚至反身用锋锐的指甲抓划娄三的脸,用腿用力地向后踢蹬,然而濒临射精的娄三俨然已经化身成了疯狂的野兽。 “日恁娘!!妈的还不给我老实!” 娄三把鸡巴深深插在林月柔的身体保持不动,掐着她的脖子强行将她按翻在床上,面对着面,两眼猩红地狂吼到: “是俺的女人就得让俺射!射你个圣母的骚逼芯子里!射死你个骚圣母!日啊!!给俺怀上!!!!!给俺娄三也生几个圣子!!” “畜生!!!!!!” 林月柔本能地觉得不妙,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然而娄三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将林月柔压得死死的,在射出前一刹那,他拼尽力气,终于第二次将肉棒没根插入林月柔的体内! “啊——不要啊!!” 林月柔一声长鸣,已是泪流满面,尽管百般不愿,但随之而来的剧烈高潮还是让她不得不四肢用力的抱紧娄三的身体。她夹着娄三肉屌的阴道也骤然紧缩,像个强有力的肉箍将男人的阳具牢牢固定在身体最深处,不让它有丝毫拔出的可能,而蜜道内蠕动的细腻肉褶随着身体的痉挛节奏在娄三肉屌的所有敏感部位剧烈揉磨夹挤。 与此同时蜜道深处已经下垂的子宫颈也也开始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宫口蕊眼儿像小嘴般吸允着娄三的龟头。 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头一次感受到这人间极乐的娄三大脑一片空白,肉棒不由自主的在林月柔的阴道内抽搐,暴涨的龟头甚至直接顶开了已经变得松软的宫颈。 “圣母大人……仙女菩萨……俺……俺要给你下种了……俺的怂水儿……要全部呲你骚穴里面……卵蛋里的……全都射干净……” 娄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到,用尽最后的定力,强行将林月柔的脸扳向自己,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她胡乱挥舞的双手也被娄三用十指交叉握住,死死地压在了枕头上。 林月柔也被这个男人狰狞的表情所吓到了,竟然罕见地产生了畏惧之情,她水汪汪的眸子里,娄三那扭曲得仿佛地狱恶鬼的可怕面孔被清晰地倒映出来,并永远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恐惧之下,她的抗议音量也变得微不可闻。 “不,不行……” 在下一秒钟,深深埋在林月柔体内的庞然大物突然僵硬起来。那些堆积在睾丸中足足五十多年的陈年老精,如同滚烫的岩浆,经过阴茎根部的泵动,连同他淫猥邪恶的生殖欲望一同被高速喷射出去了。 那浓稠滚烫的热流甚至烫到让娄三的尿道都产生了灼烧感,最终从马眼中迸发,射进了他梦寐以求望的天堂当中。 “喔喔喔!” 一波又一波邪恶滚烫的欲望象子弹般全部击打在林月柔的子宫内壁上。 她春情勃发的身体伴着娄三强烈的射精而阵阵剧颤,美丽的双眸因为无法承受住这种刺激而不断向上翻白,檀口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呓语,腔道更是一阵阵的紧缩,白莲圣母圣洁的子宫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男人的精液射入,亵渎! 两人十指相扣,口舌交缠,这男女交媾体液交换的过程漫长而安静,因为两人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已经全身心地沉入进激烈的体液互换之中了,黑暗密闭的室内,只剩下床铺高频率的微颤所发出的吱呀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连呼吸声也变得迟缓而微不可闻,凌乱的大床上,娄三侧躺在林月柔身后,下体还深深地刺在她的体内,林月柔的一只玉手被他把持着,在她自己凸起的小腹上不断揉搓,仿佛是要她亲自确认自己的战果。 林月柔双目无神,空洞地望向前方,身后男人的动作早已平息下来,可那根与自己深深结合的罪恶器官仍旧不时跳动几下,仿佛在昭示它的存在,而且出于母性本能,林月柔早已察觉到了相比被娄三亵渎奸淫还要某些比这还要严重无数倍的另一种结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苍白的双唇开合着,却没有一点声音从她已经嘶哑的嗓子里发出,只剩下两行清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下。 从没碰过女人的娄三并不知道,今晚的林女侠正值最佳的受孕时期,事实上最近一段时间林月柔一直瞒着丈夫偷偷备孕,想着为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冯天仰再添上一名子嗣,以免出现意外导致冯家香火断绝,林月柔堪称极品的受胎女体以及其腹中被精心培育,蕴含了白莲圣母林月柔一身卓绝天资的完美卵子,此刻迎来的不是丈夫,而是娄三这个五十多岁老光棍饥渴了几十年的老精虫! 这些本应该被淘汰掉,在厕纸墙根下慢慢腐烂的劣等货色此时竟然能够得以在白莲圣母林月柔的小腹内,并享受这位世间最优秀女人的孕养,尽情地吸收她的天资,智慧,乃至是容貌来改良品种,直到十个月后从她体内呱呱坠地! 搂着林月柔绝美的娇躯,胯下的老兄弟享受着美人性器的销魂夹磨,只要稍有心意,美人的乳峰,小嘴还有那比丝绸还要滑溜的肌肤更是任由采撷。 “啾滋……叭……” 娄三低头叼住林月柔一颗红肿的奶头,用臭嘴用力吮住,拽得长长地,直到吸力到达了极限才叭地一下从口中脱出,颤巍巍地落了回去。他似乎对这种恶劣的把戏乐此不疲,简直如同巨婴一般不停轮换着来回叼起林月柔,发出让人作呕的吮吸声和唾液吞咽声。 “唔……骚圣母……好一对大奶子……天生就是奶孩子的好把式……俺们村的母牛……都没你的大哩!还有这个大肥腚坨……生崽子比拉屎都容易……挨肏的货……夹得爷们腿哆嗦……你这下贱身子……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烂婊子……欠日的母狗……俺日你……这是天经地义……要不是你长着这么个奶大腚圆的骚身子……勾得俺眼晕……俺说不定还真没这个胆子呢……” 说着娄三重重一掌掴在林女侠的肥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月柔不禁娇躯颤抖,泛起一阵阵臀波乳浪,而她的内心也同样饱经折磨——自己从小身体发育就远超同龄人,很多同门师兄弟甚至自己的师门长辈在相处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把眼光往自己的胸脯和屁股上扫,他们或许还以为自己没有察觉,其实敏感的自己早就知道了,更不用说在江湖游历的时候,很多臭男人几乎已经毫不掩饰,甚至直接出言淫猥或是直接准备强抢动手,自己虽说将那些贼子尽数收拾掉了,可长此以往武林上对于自己的淫靡传闻还是远超行侠仗义的事迹,甚至有不少邪魔外道众人叫嚣着要把自己这头大屁股奶牛收为胯下之奴,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心事直到嫁给丈夫冯天仰,生下一对儿子后才慢慢平息,只不过到头来自己的身子终究还是又给自己招惹来了祸事,想到这里林月柔更是悔恨,恨不得割掉自己这对招摇的大奶和屁股…… 不停在林月柔娇躯上游走抚摸的娄三几乎沉浸在一种名为幸福的眩晕当中,结合着刚才射精的疲惫,他甚至有一种就此搂着美人睡去的强烈欲望。 “俺可不能睡,得收拾利索才行,带着这大美妞藏到了下面,到时候俺想怎么享福就怎么享福,可不能贪眼前这点舒坦!” 小人物的胆小怕事让娄三碌碌无为一辈子,却在此时救了他一命,不过这也掐断了林月柔最后的机会。 他砰地一声从林月柔体内拔出他那根依旧没有软下来的老屌,这根尺寸惊人的阳物此时热气腾腾,上面挂满了一条一条的白色浓浆,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射出来的,还是林月柔体内涌出来的。 “咕嘟!咕嘟!咕嘟!” 激烈的性爱让娄三干渴不已,撅着硬挺的鸡巴拿起桌上茶壶就是一顿猛灌。 “亲娘哎!这下可是给俺恣翻了,俺活了大半辈子,可还是头一次享到这么大的乐子,卵子里的骚东西都给你林女侠掏干了!” 到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清冷的月光已经能透过窗纸照进室内,在萤白月光的照耀下,全身赤裸侧卧在床榻上的林月柔通体仿佛都散发出了光辉。 尽管此刻的她脸颊泪水尚未干涸,凌乱的湿发盖住了半张脸,身上满是娄三留下的粗暴痕迹,光洁的下体一片狼藉。但她那成熟女人饱经雨露灌溉后散发出来的惊人魅惑,混合着她高贵的圣洁气质,以及那春潮后身体上残留的红霞和明显挺凸起来的小腹,俨然是活生生的一副圣母受胎图。 娄三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刚才那壶凉茶是白喝了,喉咙里好像又要冒出火来,他刚火急火燎地又想扑过去,不过很快又制止住了自己。 他贼溜溜的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想要在走之前搜刮些财物,作为房间中最显眼的物品,他很快就看到林月柔的那把柔月剑,走到近前好奇地拉开一指宽,那剑身上传来的森凉杀意让他脖子一缩,直接把这把绝世神兵扔在一旁——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泼皮无赖,面对这种杀人无数的神兵只有绕着走的份儿,哪里还敢觊觎! “操、操、什么女侠、大侠,还不是穷酸鬼,除了把破剑毛都没有!!” 娄三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林月柔此刻已经一丝力气也不剩了,她神色灰暗地看着将剑一脚踢开的娄三,头一次对自己的生平大愿产生了质疑——丈夫和自己要拼命守护的难道就是这种败类吗?!这些年来她和丈夫儿子节衣缩食散尽家财到底是为了什么?! 趴到窗口往外小心地望了几眼,娄三转身回到了林月柔身前。 “鞑子这阵子闹得邪性,就委屈你这位白莲圣母跟俺一起下去躲个十天半月的,等鞑子消停了,俺娄三的子孙在你的肚皮里扎下了根,让你大圣母结结实实地给俺怀上俺娄家的种,俺才好放心带你出来吃香喝辣,整日快活哩!” 说到这里,娄三干瘪瘦小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竟然将身材丰满而且高他一个半头的林月柔拦腰抱起,一步步走下了楼梯,等掀开柜台下一道厚重的暗门后,这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天差地别的男女缓缓消失在了地下的暗室之中。 这座位于柜台之下的暗室建造之初应该是类似于菜窖的作用,只不过现在兵荒马乱,被改造成了避难所,除开只有一张床榻外,十分简陋外,吃喝等一应不缺,墙面上一个透光的观察孔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形,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在两人消失在地下不久后,野店之外,一名骑着黑马的重伤骑士手持长刀踉跄着下了马,这把百炼钢刀早已在激烈的战斗中砍豁了口,就连骑士自己的后背上也扎了几根箭矢,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如此严重的伤势他恐怕早就倒在路上了。 “娘!娘!!!” 重伤的骑士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沙哑低呼唤着,店内的灯火照亮了他的脸庞,这骑士不是别人,正是林月柔先前和父兄一起离开的幼子冯定国。 “定国……” 林月柔趁着旁边正在摆弄金银珠宝的娄三不注意,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起,将眼睛凑到观察孔上,只可惜她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 正想大声呼救,可念及自己现在的状况,尤其是浑身赤裸而且惨遭奸淫,她到了嘴边的呼救竟然说什么也吐不出口。 “小崽子,日嫩娘,咋滴还没死!” 就是林月柔这一刹那的犹豫让娄三一个激灵,猛地反应了过来,他牢牢地捂住了林月柔的嘴,让她无法再次呼救。 “娘……我们……我们都上当了……那老不死是个奸细……呜呜……爹爹,还有哥哥他们都……” 林月柔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娄三,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让人后背发凉的东西。 “嘎嘎,你才想明白,不想办法弄死他们,俺咋能霸占你这个大圣母,俺咋能捞到往你大 圣母的肚皮里放种尿怂的好机会,让你给俺传宗接代呢!” 娄三撅着屁股从观察孔往外张望着,嘴里还不停抱怨嘟囔道: “日那些贼鞑子,送上门来的功劳也收不利索,逃了这么个小杂种!操!” 被捂住嘴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鞋子渐渐消失的林月柔从未想到竟然因为自己的善心和轻信,而导致丈夫儿子深陷敌营!这样一条阴险至极的豺狼竟然因为自己可笑的一念之善导致了如此惨痛的后果!! 冯定国咚咚的脚步声顺着楼梯蔓延到二楼,过了不一会,撕心裂肺的怒吼几乎将整个建筑都要震塌。 “贼杀才!!!!!我冯定国定要生吃你肉,活饮你血,将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啊!!!!!!!我恨啊!!!娘!!你在哪!!!噗!!!!” 救母心切冯定国只见母亲的房间空无一人,床榻上一片狼藉,满是挣扎的痕迹,母亲衣裙的碎片散落一地,就连最贴身的亵衣亵裤也被撕烂,扔在其间。而且房间内还充斥着男女激烈交媾后留下的刺鼻气味,再联想到母亲已经武功全失的现状,冯定国就是再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喉头一甜,鲜血喷出。 他如同疯魔一般,不顾身受重伤,抓着母亲的柔月剑疯狂地搜寻着娄三的身影,可狡猾的娄三早就躲进了密室,哪里是他能找得到的,怒极的他提剑红着眼睛乱砍着,桌椅板凳都被砍成了漫天碎块,可怕的模样看得娄三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捂住了林月柔的嘴,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被这煞星发现。 “他就躲在里面!我看到他的马了!” “胡图噶!!抓住冯天仰之子,大汗重重有赏!给我上!!” 大门被直接撞开,一群黑衣黑甲的鞑子兵蜂拥而入。 “杀!杀!!杀!!!” 早已疯魔的冯定国见状竟然丝毫不惧,提着母亲的宝剑就冲了过去,奈何几道大网兜头罩下,不出一个照面就被生擒活捉。 看见此等场景,林月柔美眸直欲滴血! 将冯定国五花大绑后,其他在客栈里搜索的鞑子兵也回报并未发现有人藏身。 鞑子将军饶有兴致地从冯定国手中夺过那柄柔月剑,挥出阵阵破风声,对着冯定国道:“交出林月柔的下落,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我呸!!!” “不知好歹!!” 鞑子将军摸了把脸上的血痰,恨恨道:“我听说你冯家的人骨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这把剑的钢口硬!把他们也带进来!” 登时又有一群鞑子兵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连同冯定国一起,露出了脖子,给并排按在了一张条凳上。 “安邦,定国,直起腰杆子,我冯家的儿郎就算死也不能弯腰!” ——旁边那两个男人赫然是冯天仰冯安邦两父子! 林月柔通过洞口望得清清楚楚,早已是泪流满面,与此同时,因为位置高度的原因,冯家父子也在这时看到了洞后的妻子和母亲。 “好好活着……” 冯天仰对着妻子比着口型,看见林月柔安然无恙地躲藏了起来父子三人血迹斑斑的脸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紧贴着妻子的脸蛋,出现了另一个又丑又猥琐的男人面孔。 男人歹毒的小眼睛得意地看向冯氏父子,甚至还挑衅似的伸出肮脏的口条,将林月柔脸上的泪珠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他对着冯氏父子露出极为阴险的笑容,嘴巴张合着,好像在说:“安心去死吧,她以后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原本已经安心受死的父子三人突然挣扎了起来。 “哼,我倒还以为是三条好汉,没想到原来你们姓冯的死到临头也害怕了,可惜你没机会了!” 鞑子将军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不齿地举起削铁如泥的柔月剑,向下猛挥一记,白莲圣母林月柔佩剑锐不可当的剑锋之下,三颗大好头颅竟被一剑斩落,热血从林月柔丈夫儿子断掉的腔子里喷薄而出,溅了满墙,甚至有几滴血甩到了观察孔后林月柔的脸颊上。 “喔……喔……” 亲眼目睹至亲之人在自己面前惨遭斩首,尤其是看见丈夫儿子死不瞑目的眼眼睛,遭受了巨大刺激的林月柔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张大着嘴想要放声哭嚎,然而却被身后的娄三硬生生用手给捂了回去。 眼瞅着鞑子拎着人头离开了客栈,娄三的淫邪之意立刻再次占据了上风,终于忍受不住,低吼一声:“骚货,这下你就安安心心地跟了俺吧!” 对准林月柔的蜜眼儿一沉腰,只听“滋噗”的一声,一直硬挺着的老屌借着林月柔两腿之间的泥泞,再次冲破层层软肉,轻车熟路地齐根而入,插进了白莲圣母紧窄得幽谷甬道之中,方才让他回味无穷的舒畅温暖触感立刻涌现而出。 “……” 深受刺激的林月柔在被插入的瞬间甚至没有吭声,她娇躯剧烈颤抖,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只是眼泪好像开了闸一样,随着娄三的插入而再次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亲眼目睹冯家父子的殒命无疑彻底搬掉了娄三心中的一座大山,与第一次不同,他开始尝试着享用身下美人绝妙的胴体,转而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开始尝试控制着林雨柔的大屁股有节奏地摆动,吞吐他的肉棒。 林月柔此时面无表情但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她既被丈夫儿子的惨死而自责怨恨,又不得不努力忍受着娄三不断求欢所带给她的侮辱痛苦,她迫切地希望自己变得麻木,变得没有丝毫感觉,但是事与愿违,她毕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在身中淫毒的同时又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身后传来男女交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尽管她此刻恨不得将娄三生吞活剥,但他持续而有力的抽插,却让她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连下面的私处也开始违背她的意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阵阵爱液,反而愈发地讨好夹紧这个间接谋害了丈夫跟儿子的仇人。 随着林月柔蜜汁的分泌,娄三抽插得愈发顺畅,她的娇躯最开始还是被强行控制着前后摆动着,到了后来俨然不需要控制就能自动迎合着娄三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 疾风骤雨的抽插撞击使林月柔能清晰地感受到娄三那根老屌进出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她的口中甚至不自觉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不要……快停下……”。 娄三见状更加兴奋,抓住林月柔两瓣如同圆月般的反丰臀一边卖力地抽插,口中还嘲讽道:“不愧是圣母的美屄,骚水真多!而且他妈的还会夹,爽死老子了!” 见林月柔并未做出回应,他眼珠子一转,把嘴巴凑近林月柔圆润的耳珠旁,如同毒蛇一般低语道:“圣母大人,小人鸡巴上的功夫还说得过去吧,你说冯大帅和俺哪个肏你肏得舒服?他们这才刚死,你说他们三个要是看见你现在被俺操得逼水横流的骚模样,能不能被气得活过来,啊?”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听着娄三的污言秽语,林月柔瞬间清醒了过来,然而这清醒带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痛苦,最要命的是娄三这小人在说话的时候赫然又加快了速度,而且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抵住花芯不住地旋拧。 “咋不能说!冯大帅的鸡巴大还是俺的鸡巴大!!” “啪啪啪!”娄三臭嘴一下子吮上了林月柔的檀口,整个人像个矮小黑瘦的小骑士,完完全全地骑在了林月柔这匹洁白的母马身上,他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雪臀,亲吻时性器交接处淫液四溅,发出“滋噗……滋噗……”的淫靡声。 “俺看你平时高高在上,人五人六,叫俺骑上还不是摇腚晃奶,窑姐儿都没你骚哩!咿——女侠还长着这么对大骚奶,俺看那些鞑子不是叫你杀的,光看你晃悠这对大骚奶就都射裤裆里了!还有这大腚坨!不知道给多少男人骑过了吧!说不定那两个小崽子也是你勾引男人生下的野种嘞!俺这叫替天行道,专收你这种婊子女侠,一竿子杵进去,包叫你这种骚婊子现原形!俺看你就不该当什么圣母,你天生就该进窑子让千人骑万人肏哩!” “啊……闭嘴……啊……” 林月柔再也忍受不住,崩溃地大声叫了出来,她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尽管万般不情愿,但那种感觉却愈来愈近,真有不泄不快的冲动,错乱之下竟企盼那根让她欲死欲仙的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林月柔呻吟出声,娄三更加兴起,嘴里的话也更加恶毒。他瘦小干瘪的身体几乎整个趴伏在了林月柔的美背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的性器结合处。 “其实你早就想让俺用鸡巴杵你逼眼子了吧!要不是你发话,俺可早就让你那两个小杂种一刀给剁了,哪里有机会整死那三个蠢货,踏踏实实地霸占你!说起来你老公,两个儿子,全是叫你弄死的!是你选了俺才对!嘎嘎嘎嘎!!” 娄三得意地笑着,他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愈发容易驾驭,穴眼内也越来越炙热,前所未有的收缩感让他有了再次射出来的冲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你骗人……不是这样……嗯……啊……” 林月柔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交合,她突然剧烈地喘息起来,心灵和身体在娄三猛烈的抽插下同时失守,小腹一股一涨,清香扑鼻的阴精直接喷在了娄三的龟头上,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蜜穴不断抽搐,花芯软肉更是拼命地吮吸着马眼,一浪高过一浪。 “操!!射死你!射死你个谋杀亲夫儿子的婊子女侠!射死你个骚圣母!? 娄三终于也不再忍受,紧紧缠住林月柔的娇躯,一声浓重的低吼后,肉屌一挺,顶住美人的花芯猛地喷射出滚烫的老精,直灌到美人娇羞颤抖的宫口花蕊。 “啊……”本就达到巅峰的林月柔给这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登时泄得更加厉害,她美目紧闭,摆弄着腰肢,什么也顾不上想,只剩下体会这阴阳交泰的极乐,堕落的乐章在密室内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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